2020年10月17日 星期六

一千萬相對論

 友:「如果有一千萬,你會怎樣用?」


無縫處理:「現在一千萬不算多了。」


友:「一千萬喔。」


無縫處理:「那先經營一門不會執笠的生意。」


友:「一千萬哪裡夠啊?」

2020年10月4日 星期日

上浮,一年零三個月裡

至今假假地當了一年零三個月全職人士,從整個大環境至周遭都對自己身心起了重大影響。返工像一盤未來得及吃完又丟回煲裡再煮的黃咖哩,看起來就跟屎一樣糟。由於每天都倒入過多配料,風味實在複雜得一言難盡,每口都翻滾著甜酸苦辣,只是甜度的比例真心過低(啊,又不小心往早餐的咖啡倒兩包糖)。


這煲黃咖哩劣食光回想起已經令我胃痛作嘔,最妥當的做法還是倒掉吧,然後忘記這噁心的味道。


偏偏一放假就發作,手邊的事幾乎變得索然無味,滿腦都想再來一口劣食。連假時更加嚴重,有次收到電話要返工,我竟然爽快答應,甚至帶點興奮。這成癮性真不妙,每次吃了一口後立即進入狀態,精神百倍,而且每次的風味都截然不同,是吃不厭的難食。哈哈,到底明天會糟成怎樣呢,呵呵,原來還能糟成這種程度。


如是者,一年零三個月過去,我總算夠時辰轉環境,暫時封印這煲咖哩。只不過一年後我又可能要解開封印,到時再倒入一年份的材料,味道或許會變好?


自問樽鹽早已回歸大海,別人覺得不可理 喻的事都照喰無誤,其實我也會空虛寂寞凍,而對自己做不到理應做得到的事,還是會咬咬牙心底裡不爽,壓力值全數具現化成信用卡帳單和體重。幸好有同期的同事作傾訢對象,不然我一個人肯定早早脫隊。到頭來我比較像一面倒被照顧,看來當一個獨當一面的男子漢還是很遙遠。


我們這一水五個人夾錢買散水餅,並約好當日回去病房影相留念。男人老狗(其實怕醜)影大合照足矣,每個都來一張合照太麻煩,自己的手機又時常鏡頭失靈,就算影了等人家再傳送給我便算,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(絕對會是日後無法直視的黑歷史)。用自己手機影的只有兩張,當中又得一張是自己主動拿出手機影,嗯,這張要上存到Cloud永久保存,畢竟是難得跟漂亮女生的合照啊。